Showing posts with label 宗教事宜. Show all posts
Showing posts with label 宗教事宜. Show all posts

Sunday, October 30, 2011

群英会(26):别把辣椒当蜜糖

别把辣椒当蜜糖



我一直认为,从伊斯兰国、伊斯兰治国理念,到现在的伊斯兰刑事法的争辩,都离不开政治范畴,而且是伪议题。

说白了,这是再循环使用的课题题,缺乏实质意义的口水战。惟,政党基于各自利益,不只插上一脚,还扩大穆斯林和非穆斯林之间距离,令局势更混乱和分裂。

赶快停止伊斯兰刑事法的争论,别在戴上那套副过时的眼镜看政治。穆斯林难以拒绝伊斯兰法,这是《可兰经》教义的一部分。

虽然这是宗教的要求,但穆斯林占多数的朝野政党对此课题的意见也相当分歧。伊斯兰党的聂老坚持执行,但非穆斯林权益不受影响。



巫统的纳吉认为,国情不同,不宜进行。老二慕尤丁却表示,巫统原则上支持伊斯兰刑事法,但落实的时机未到。大家的角度不同,自然有差异答案。

你不能说这是误导。政治宣传本来就是看对象,看时机的各自诠释艺术。好论述可引领舆论,坏论述不仅倒米,而且还折兵损将。

政党的口水最多,反而专业人士的观点未受重视,如律师公会从《联邦宪法》条文,详细解释为何大马州政府不能执行伊斯兰刑事法。可惜,理性声音往往在政治喧哗中被遮盖了。

Thursday, October 6, 2011

群英会(25):不是Hudud,是Politic

哎哟,这都是政治啦

2002年7月,回教党掌权的登嘉楼以28票赞成,3票不表态,1票缺席,三读通过具争议性的回教刑事法案。当时的州议会由28名回教党议员和4名巫统议员组成,不表态和缺席者皆是巫统议员。

同样的,18年前(1993年),回教党执政的吉兰丹州议会,也通过回教法,但迄今并未执行。



回教党推动回教法,就如巫统捍卫马来人利益,马华维护华族权益,国大党照顾印裔福利道理,主要在于彰显政党在的宗教事务/本身族群的正统性。

回教法或回教刑事法只实施在回教徒身上,非回教徒不受这套法律约束。在多元国情下,宗教,特别是回教已是成为政治的一部分。

回教法法能否具体落实,建立在两个关键的基础上,即立法和执法。回教党执政的丹登两州成功立法,说明门槛不高。惟,进入执法阶段前,却出现很大的“违宪”争议。



Saturday, September 3, 2011

阿斯里(Asri):回教与政治

阿斯里(下篇):回教、政治、回教国、参政

这是下篇的访问,我问了很多回教与政治,回教与马来人的课题。还有很多课题可深入详谈。惟,访问的时间有限,况且快到开斋时间,不好意思继续发问。



我说,下次一定要更长时间才行。之前他多次邀我到槟城,因为他老家在峇东埔(安华的选区)。

他说:“来槟城啦,我们可以谈很多,谈很久...”

我说:“好啊!”

Saturday, July 2, 2011

《群英会》11:赚赔逻辑,吃亏不是赚到

夫妻赚赔逻辑,吃亏不是赚到
“忠于丈夫俱乐部”将赚赔逻辑发挥得淋漓尽致。除了是一夫多妻制的婚姻,在男性主导的父权社会中,该俱乐部强化女人/妻子的大赔处境。

女人必须归属某个男人为妻/妾,以身体和身体可执行的各种功能(性交、生育和家庭事务等)换取一个长期和稳固的社会地位或名分。

面对这些观点,真希望它在最短时间内遭谴责和唾弃,最终蒸发。女人应该建立新和自主的生活方式,包括对等的婚姻制度,而非只赔不赚的模式。 



世界无奇不有,只要一天还活着,就有千奇百怪的新闻、趣闻和莫名其妙的事件入耳又入目,有些贻笑大方,另些则惨不忍睹。

先有大马的奇特“效忠丈夫俱乐部”,愚蠢地将妻子的主要角色与功能锁在“性”,无知地将原本夫妻间愉悦的性生活,与付钱交易的性行为划上等号,更在理性缺席下以“一级妓女”做比较。

接着是,科威特女政客穆塔伊里,竟然提倡性奴合法化,允许回教徒男士在战区购买非回教徒女战俘充当性奴,解决男士外遇胡搞的事情。

这名曾参选国会议员,现任电视台主持的女人建议政府立法,允许设立性奴介绍所,由战乱国家“进口”非回教徒女战俘当性奴,令“虔诚”的科威特男人免于不忠和出轨。

这位脑袋可能长草的女政客甚至点名,车臣战争中,科威特男人可“购买”被捕的俄罗斯女人,因此性奴的性关系比不合法的偷情好。

但她没解释,为何是非回教徒的女战俘?难怪女网民责问她:“若伊拉克侵入科威特时,你被卖作性奴,会有什么感受?”

或许我们可把穆塔伊里发表的疯狂言论当成笑话,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或许,言论背后有政治计算。



横看竖看,怎么看还是无法以现今任何普世价值观,为这些论调自圆其说。不管从什么角度切入,两性、婚姻、家庭和道德等,都难以说服现代人。唯一勉强说得过去的,恐怕只能从某个宗教的角度而已,虽然这未必正确。

身体赚赔逻辑

台湾女权运动学者何春蕤在1994年出版的《豪爽女人:女性主义与性解》著作中,提出“身体情欲赚赔逻辑”。

她认为,在性和性相关的事上,男人不管怎样都是赚,女人总是赔。这个建立在一夫一妻婚姻交易制度上的身体情欲赚赔逻辑,使得女性的身体和情欲(以及其他方面)遭受不利的差别待遇和差别发展。

若把其论述放入允许一夫多妻的“忠于丈夫俱乐部”格局检视,情况则更糟糕。



在性和家庭的角色扮演上,男强女若、男进取女退缩、男好奇女无知和男侵略女防守的结果,进一步说明“男赚女赔”的局面。

何春蕤提倡,女人一定要性解放。但,此文的命题不是讨论性解放,而是通过她的“赚赔逻辑”角度,探讨为何两性关系中,女人总是吃亏的一方。

她认为,大部分女人的生活是低能量、低活动和充满等待。这种软弱比起男人的高能量和高冲力,有天壤之别。

在两性权力不平等的主观环境下,女人的情欲流动不是好事,男人的情欲流动对她形成性困扰。她自己的情欲流动则容易使她失控,做出“不明智决定”。

在赚赔逻辑下,男女的心理及行为模式出现极端的差距。男人勇往直前,反正包赚,多赚比少赚好;女人则退缩自保,反正都赔,少赔好过大赔。

Tuesday, September 7, 2010

广告、尘埃、菩提树

 广告问题?庸众的焦虑?缺乏安全感?

对于TV3,这个全马最早的私营电台,我没啥特别感觉。但是,9月6日的「开斋节广告事件」,我深深感受到TV3母公司首要媒体集团首席執行員法力里祖安的无奈

他因为该公益广告碰触回教和穆斯林的敏感线,被迫撤回与公开道歉。《马来西亚前锋报》的报导再此。






他说:「作为负责批准该广告的人,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它会冒犯任何方面的敏感度。相反地,我只是企图呈现广告导演的创意。」

反对者说:「担心回教儿童在观看该广告后,会错误地把开斋节等同于圣诞节。第三电视行事应该更谨慎,确保在宗教事务上,我们不模仿其他人。」

「一个大马精神不代表我们能够把那些触及宗教敏感的事务混在一起。」

NONE

这部广告题为《照耀开斋节》(Sinari Lebaran)耗资20万令吉拍摄,其中在雪州和森美兰两地进行3星期拍摄,并且大量使用电脑特效。

不要问我:「何为宗教敏感?」、「哈芝=圣诞老人(基督教)?」、「三轮车=雪橇(基督教)?」、「莲花=佛教/兴都教?」

该广告创意总监Khoo Hong Seng强调,该广告旨在呈现儿童在乘搭神奇飞天三轮车所获得的欢乐。

「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冒犯回教徒。我只是企图呈现儿童的梦境,以及他们在乘坐神奇三轮车的欢乐。我之前认为这是一个好而且适当的主意。」

看着两人的解释,我实在无话可说。

这一次,我挺TV3!以实际行动支持它!!

我不仅喜欢这支广告,更喜欢它的歌曲。

这首歌已是我的手机铃声,很好听噢!有两个版本,完整版(1分钟),精华版(26秒)。

当别人问我这是什么歌时,我会从头到尾解释,并鼓励他/她以这首歌当手机铃声。大家都选择它的时候,心理上我们是胜利的。

话说回头,六祖慧能的深度和广度或许可供我们参考,他与神秀的智慧差别就在这20个字:
慧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原本就没有树,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 那会沾上什么尘埃?

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众生的身体就是一棵觉悟的智慧树,众生的心灵就象一座明亮的台镜,要时时不断地将它掸拂擦拭,不让它被尘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

庸人自扰,惹来一身尘埃,也遮蔽了自己的慧根。或许他们还未开窍...

种族交融,宗教和谐,这是一条漫长的路。

今早(9月7日),我收到大马邮政的开斋节邀请函,卡内写着令人深思的马来班顿:
Yang jauh kami dekatkan

Yang dekat kami rapatkan

Yang rapat kami mesrakan

Semoga silaturrahim berkekalan

想了想,我将它改成:
Yang mesra dia longgarkan

Yang longgar dia pecahkan

Yang pecah dia marahkan

Yang marah dia bencikan

Bila kami dapat eratkan silaturrahim?

Friday, January 15, 2010

维持原状!‘Allah’ allowed in East M’sia not in West M'sia

纳兹里: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回到原点

大马人为了“阿拉”,忙碌奔波超过两星期,教堂着火,至今还未有人被逮捕。问题依旧存在,死结无法解开。

内阁真的没有头绪吗?看样子又好像不太对。若不及时解决,仇恨扩散,面效应蔓延后

首相署部长纳兹里週四(14日)接受《启德行》属下3家报章访问时透露,内阁倾向维持原状,即东马可继续使用“阿拉”,西马继续禁止“阿拉”的应用。

[caption id="attachment_4828" align="aligncenter" width="417" caption="纳兹里(左3)穿着深蓝色唐装,接受启德行属下3份不同语文的报章(《东方日报》、《Borneo Post》和《Utsuan Borneo》)专访,畅谈“阿拉”字眼争议的看法。"][/caption]
讓我們回到原本的情況,那就是西馬半島不允許使用『阿拉』字眼,東馬的沙巴和砂拉越就可以。我們必須尊重地方的文化和習俗。

東馬可以使用,因為他們(基督教徒)使用該字眼已經多年,獨立前就已經使用,但西馬的情況不同,我們必須明白和尊重當地習俗。

非教徒使用『阿拉』字眼將造成混淆,我們不應該讓這事件持續蔓延,讓爭議擴大。最好的解決方法是尊重既定的習俗。

大馬的基督教傳教歷史中不曾以阿拉伯文傳教,而是先以英文,然後以對像群的母語進行,馬來人不瞭解這些語文。如今,你突然要以馬來文進行,我們不明白為何如此?

我們非常肯定,國內基督教的宗教手稿以英文撰寫,或伊班文、卡達山文和華文。

东方日报》的报导如下,还有姐妹报《婆罗洲邮报》(Borneo Post)也刊登同样的新闻。

Tuesday, January 12, 2010

阿拉本无树,为何惹尘埃?

阿拉、菩提、尘埃:有与无的差别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出自六祖慧能,没有大彻大悟,其意思是:菩提原本就没有树,明亮的镜子也并非是台,本来就虚无一物,那会染上什么尘埃?

本性当体即空不可得,那来的菩提之树与明镜之台?大般若经云:「一切法性皆毕竟空,无能宣说,毕竟空故。」

阿拉的争议,纷扰超过10天,若阿拉真有灵性,相信也会摇头叹息。

本来不应该成为争议的,却因为前内政部长赛哈密的不敏感,允许属下官员粗线条的处理《先驱报》使用「阿拉」字眼,摆出高傲不妥协态度,引发这场风波。

接棒的新内长希山慕丁,也忽视其严重性,没有在事情未进入司法程序前,尚有转弯余地时,立即补救,结果越闹越大。

这是傲慢与悲哀的结合体。原本相安无事,偏偏有人为了凸显权力,破坏和谐的原状,打开潘多拉盒,仇恨和愚昧满天飞。







这里不想写太沉重和沉闷的说教式贴文,为朋友们选来这首银霞在《你那好冷的小手》电影中,出现这首脍炙人口的《我来弹你来唱》歌曲。
我弹着吉他阿拉谁来唱;唱出了歌儿阿拉会舒畅

咱们的字典阿拉没忧伤;唱歌的人儿阿拉要坚强

你弹着吉他阿拉我来唱;唱出了歌儿阿拉好舒畅

我唱的歌儿阿拉你也会;知音的人儿阿拉比花香

(海)海育海育海海育;风和那云呀阿拉去徜徉

这里的「阿拉」属于什么?大家一起想想吧...

Thursday, January 7, 2010

阿拉与上帝谈翻版

阿拉与上帝再对话:翻版



阿拉:「上帝,12万人不认同我的名字被你的人翻版使用。虽然法官认为可以...」

上帝:「我的人已经让步,同意暂缓了,为何还未摆平?」

阿拉:「一言难尽,再争辩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先解决这纠纷好吗?」

上帝:「怎么解决?你有何建议?如今有人要示威,抗议哦!」

阿拉:「...我们无法阻止别人表达看法。警方也没有发出准证啊!」

上帝:「当局之前的态度都不是酱啦。记得多次请示威者吃催泪弹、喝水炮和设路障,为何这次双重标准?」

阿拉:「警方说了算。示威只在回教堂,不要扩散和引发严重事情。」

上帝:「怎么你讲的东西,和当局的内容相似?又是翻版?」

阿拉:「又来翻版?!我怕了翻版,现在版权的争议很敏感,小心处理为上。」

上帝:「唉呀,不管怎样。看看周五的示威人数和情况先才来决定。」

阿拉:「这里周五示威,你那边会否翻版,来个周日示威?」

上帝:「哈哈哈,若真要示威就不会同意暂缓啦,真是的...」

阿拉:「酱就好,好极了。不然可没完没,互相盗版就天翻地覆。」

上帝:「解决问题要有诚意。如今『一个示威,各自表述』老大讲这样,老二将那样,管治安的有说另一套,下面的人如何适应?」



突然之间,阿拉和上帝都静下来,警察来了。两者合一化成路人甲,静静地观察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

这时一群身穿长袍,头戴宋谷的示威呐喊者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Wednesday, January 6, 2010

《先驱报》劳伦斯神父(Lawrence Andrew)的访谈

 劳伦斯神父:宗教关系、政治参与、一个马来西亚、教堂角色...

去年11月17日受一名基督教朋友邀请,出席一场由彭茂燊宴请的晚宴。主要目的是召集各位各基督教和天主教领导,一起为翁诗杰祈祷,支持这名反腐、廉正和有政治勇气的交通部长兼马华总会长。

我不是基督教徒,但朋友多次来电提醒我“赴约”,唯有出席顺道了解基督社群如何挺翁。当晚的主要人物有两位,即彭茂燊和另一位拿督(忘了他的名字,据悉是翁诗杰的大学同学),以及主宾翁诗杰。

上述两位和翁诗杰一轮嘴说了不少,听进耳的少之又少,无法从三人口中获知更多内幕消息,收获极少。

suicide series 211209-241209 father lawrence andrew 02

不过,我的最大获益却是经朋友介绍,认识天主教周刊《先驱报》的主编劳伦斯安德鲁神父。

由于《先驱报》的关系,加上内政部禁止该报使用“阿拉”,以及主编将此事带上法庭,挑战内政部长指令的事情,我对劳伦斯神父非常有印象。

当下立即拿了联络电话,准备以他进行访问,了解更多《先驱报》和他的相反。

我们于去年12月初,在吉隆坡富都路的一间天主教堂进行访谈。

他侃侃而谈了很多有关国内宗教和族群关系、政治局势、教堂是否参政、一个马来西亚、回教徒的围城心态等。

以下是访问全文(部分刊登在2009年12月26日《东方日报》)。

看着当前《先驱报》可合法使用“阿拉”所掀起的争议,重新细读他的访谈,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内政部已经针对此事提出上诉(1月5日),并考虑制定“阿拉”字眼。陸續有來...

Monday, January 4, 2010

阿拉与上帝的对话

阿拉与上帝的对话

话说有一天,阿拉不晓得为何来到一个不是很大的嘛国,发现这个国家的问题可大了...

近期的嘛国特别烦,除了政治不稳定、政客未经大脑说话、经济不明朗,许多企业家开始撤资、人才流逝、移民风开始吹之外,连宗教关系也显得不耐烦。



一切与“阿拉”有关,政治因素掺杂在内。一派高调呐喊叫嚣,配合掌握资源优势,气势凌人。相对的,另一派则以静制动,没有随着对方脚步起舞。

有怜悯之心和灵性的阿拉看到后,摇头叹息,扪心自问:“宗教教导我们和平,为何会演变成如此?”他想了想,认为不对劲,拿起手提电话拨电给上帝,询问上帝的看法。

阿拉:“喂,请问上帝有在吗?”

上帝:“我是。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何事?”

阿拉:“哎呀,连我你都不懂?为何没有把我的号码存在你的手机通讯录内?我是阿拉啦!”

上帝:“啊,阿拉,哦...不好意思。近来比较忙,忙着关注我创造的地球,它的问题很大。气温开始上涨,那班所谓的领袖在哥本哈根不懂搞什么鬼!哎呀,不说了,很气啊。对了,你找我所谓何事?”

阿拉:“我目前在嘛国,很多人都骂骂声。都是因为我的‘阿拉’和你的‘上帝’所惹得祸!”

上帝:“哗,为何烧来我这?关我啥事?我不理这些琐碎事,交给他们自行处理嘛。事情很严重吗?到底怎么一回事?”

阿拉:“当然严重啦,不然就不会拨电给你与你讨论此事。事情是这样的... ... ... ”

上帝:“哦,原来如此!很简单罢了嘛。第一为何那份报纸办得好好,有人要搞它?吃饱没事干?手痒痒?被搞了当然不爽,反击是预料中之事。可能对方没有想到,报纸人勇字在心头。上庭就上庭,让法官来判...”

阿拉:“哎唷,现在不是叫你分析,是要解决方案。法庭的判决未能皆大欢喜,华裔法官听审就传出为何不让回教徒法官聆审。若选择回教徒法官,基督教徒可能又不满...”

上帝:“这就容易咯,选一个佛教徒,或没有宗教信仰的法官听审即可。Ehh,酱好像行不通...”

阿拉:“若这么容易解决他们就无需向统治者汇报,无需急急上诉,无需灭火,现在火势很大。看来我们要做点东西才行。”

上帝:“怎么做?你有什么建议。”

阿拉:“你还记得吗,很久很久以前。人类联合要建一座通往天堂的巴别塔,让人类与在上面的我们沟通,让他们向我们说出内心话。”

上帝:“对啊,对啊。当时建巴别塔时的人类很高傲,为了阻止这计划,我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让他们不能互相沟通,该计划就酱失败,人类也各散东西。为何跟我说历史?你以为嘛国人民能建巴别塔吗?真搞笑!哦,对了他们有双峰塔。”

阿拉:“喂喂喂,严肃点,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沟通,不对讲到对,不爽谈到爽,要对话,要有商有量,‘一个嘛啦西亚’强调谅解和接纳。我们一起给他们灵感,要他们沟通。行吗?”

上帝:“哈哈哈,你要跟他们将‘耶稣’,省起来吧!一方已经眼红了,哪还有时间听你讲古?!”

阿拉:“我还是认为要沟通啦!有什么方式让他们了解对方呢?我们显灵一次好吗?”

上帝:“显灵?!阿拉,难道你忘了吗。我们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看来你真的老懵懂...”

阿拉:“唉呀,我怎么忘了... 好,快快让他们重温我俩的故事,他们读的东西都是我们的。要快!快!快!”

上帝:“好啦,电池快完了,这里线路不好,等下我们在嘛国见,bye-bye!”